按就按吧,嘴巴在别人的身上,想说什么,是别人的权利。
我只当什么都没有听见,听残的日子我不是都挺过来了吗?
系统停摆的唯一好处是,韩嘉珊的记忆又复活了。
而容家宽两次求合婚的细节,也逐渐漫出记忆的水面,活泛起来。
我灵机一动,对容家宽说道:“七少爷,你说的是韩府的韩嘉珊小姐吗?”
我的话音刚落,容家宽兴奋得不能自已,连连答道:“对,就是她,周大师有韩小姐的信息了?”
我摇了摇头,再一次让容家宽失望了:“这个真的没有,我一直在禅房闭关,今天刚出关,没有见到韩小姐。”
容家宽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熄灭了。
雪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猛,寒气倒逼,在场的气氛有点不对劲儿。
果然,老幺躲过鲍文瀚的保护伞,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用那只受伤的手,指着我的鼻梁,愤怒地吼道:“周大师,你别再装疯卖傻了,你说,韩小姐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