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打在两个人的脸上,生疼生疼的。
韩嘉珊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苦,虽然经常出来打猎,但是,也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哪里遇到过无情的风吹和肆虐的雨打。
这会儿,韩嘉珊的嘴唇已经发紫了,每一分每一秒的支撑,都很艰难。
她没有想到,一路艰辛,终于到了荒庙,庙门却是紧闭的。
任你千锤百擂,就是没有回声。
雪花在飘,她在庙门外看着庙门,一遍遍地喊着我的名字,那一声声呼喊,感动了天,感动了地,却感动不了掌门人灵启大师。
按理说,韩嘉珊是灵启大师的亲眷,韩府老爷子是他的亲弟弟,自然和韩嘉珊带有血亲关系。
此刻,灵启大师正在庙门内,和韩嘉珊只有一门之隔。
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雪白的眉毛已经挑上眉心了,他在克制自己,也在忍耐。
安邑浠站在灵启大师的身后,雪花落在她粉嫩的肩头上,红色披肩在黑夜中如一团火,和白雪皑皑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隔着门扉,安邑浠能够清晰地听见门外粗重的喘息声,喘息声来自于韩嘉珊的体内,一声比一声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