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的不闻不问,正合了涂云曼的心思。
她忍着脚疼,抿嘴偷笑,回到了闺房。
脱掉鞋子,涂云曼直接跳上了床。
仆人打来热水,给她加上中药粉袋,伺候她泡脚。
脚上的血泡已经发紫了,生疼得很。
躺在床上,双脚泡在水盆里,闭上眼睛,全部是七少爷的影子,在眼前飞来飞去。
思念,已经成虫。
从此,她的心里多了一个人,一个时时刻刻都在牵挂的人。
此人此刻,正在包房里喝茶休息,他已经过了初始的兴奋期。
当容家宽确定七小姐不是开玩笑之后,足足兴奋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才慢慢缓过神来,证实自己没有疯过头,才渐渐安静下来。
如果每单生意都像今天这样,省心省力,那他在容府的日子不要太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