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亮心如死灰,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巧合。过了这么久,还下了几天大雨,怎么可能还有血液的味道!一定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她疯狂的大喊着,“巧合,都是巧合,大人不能定我的罪!”
“林月亮,这刀上已经确认有林大强以及胡氏二人的鲜血。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认罪?”何县令一拍惊堂木问道。
“不,我不认!这刀上只能说明有我爹娘的血液,并不能认定是我所为。”林月亮继续狡辩道。
“好!林大强,本官问你,这凶案是何时发生,又在何地发生?”
“回大人,草民记得很清楚,七月初三晚上。具体时间草民不记得了,当时草民已经晕了过去。这还是后来草民的妻子胡氏所说。”
“哦?当时你为何昏迷,细细道来。还有胡氏,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说清楚,不然你说一半留一半,叫本官如何断案!”何县令说完,又是一拍惊堂木,吓得胡嫂子一抖。
胡嫂子赶紧把绑架沈晚柠的始末说了出来,“当时民妇也不知道民妇的男人是怎么晕倒的,至于民妇,更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倒的。反正就是沈晚柠在那一弄,民妇就晕倒了。等到民妇醒来之时,就是被林月亮砍下右手痛醒的。后来她又砍下民妇的左手。”
“案件在何地发生?在场的除了你和林大强以及林月亮以外,是否还有其他人在场?”
胡嫂子努力回忆着,“回大人,民妇不敢隐瞒。民妇被痛醒时便在自家院门口。当初民妇太过害怕,再加上天黑,民妇并未注意周围的环境,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看见。”
这个时候,她倒是聪明了一回,知道不能说没看见沈晚柠,不然林月亮就要抓住这一点不放。要说沈晚柠与他们是一伙的,并不是真的看到了这件事。
“林月亮,你可还有话要说?你砍下生母双手之事,乃是你生母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