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名字的话它会叫什么呢?你知道吗?”
“总之不会叫乌拉尔。”我打趣着。
“切!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好了。”她回头鄙视的看了我一眼。
我也只是笑笑。
现在的乌拉尔就像是一个幼稚的小孩。
虽然在我的眼里她一直都是,但现在却变的不一样了,像是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开始在心中打起了漾,就像是一块小石头落入了平静的小水洼。
它们好小好小,比不上河流山川,更比不上陆地大海,但是这就全世界。
“这个时间点,你该睡觉了。”
“马上,我觉得今晚我会失眠。”
乌拉尔说着,一只手挽过鬓发,嘴唇微微嘟起一个弧度。她的的睫毛一翘一翘,上下眼皮子几乎是在打架一般,她已经很困了。
火车内的气温还算稳定,起码穿着厚厚的棉袄并不觉得寒冷。
“为什么?”
“因为夜色真的很美……很美。”
“……”
“我想睡觉了。”
“口嗨大王。”
“不准说我。”
“……”
夜愈加的深沉,深沉到第二天的太阳都逐渐露出绚丽姿态。
火车上睡觉并不舒服,两个人都睡的很浅,一个晚上,我们两个人总会在迷迷糊糊之中说上几句话,并不多。
说完就要睡去,明明眼睛完全睁不开但是,脑子里总会想着对方的话语。
或许是眼睛闭上了,所以听觉更加的灵敏,就像是英格拉姆的着名哲学家曾经说过,闭上眼睛,时间,空间都在感官之中变的模糊,但只有能感受的,愈加清晰。
我已经不太能记得我们之间聊过的话题了,因为说完就立马又睡下去了,等再次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像是做梦一样,小的时候做的梦到长大以后都还有着印象,而长大以后的梦刚刚醒来就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一路上我们的状态说不上好,处于一种半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