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玉米地闹了虫灾,明明还没到蝗虫的季节。”
太阳下,一个老农民低着头,心疼的掰开那被虫子咬的稀烂的玉米,而跟他一样的,是东拓平原上无数小心翼翼掰开玉米包谷的农民。
他们皮肤晒的黝黑,手指甲粗大,微微托着的脊梁,那一顶草帽。
“今年秋天,有新通报了,商品税提升了,工业税也提上去了,连带着农业税也上去了。”村里唯一读过书的年轻人,读着手里的报纸,他的情绪激动,他的目光看到的是报纸上说,“一座新城市要在乌拉尔山脉,西伯利亚建立,连接西伯利亚斯卡森家族工业区,而要选中一批有志青年去往,而他刚好在那名单之上。”
只是他身边供他读书的老汉,皱了皱眉头,今年可不好过了。
满天的大雨,阴沉色覆盖了天空,雨点打在青石板,门板前的大黄狗与老人一同坐,一个坐着小木凳,一个坐在青石板,老人目光忧虑着,大黄瓜只安静的坐着。
……
黎兰多家族大宅。
“姐姐,今天本就有天灾,再强行征税的话,那些农民根本活不到来年的夏天!”黎兰多·宁娜琪看着眼前新发下来的政令,异一时间目光赤红,她看向自己的姐姐,眼神的情绪复杂。
“宁娜琪,你应该知道的,我不是家主。”黎兰多·美卡莉,高傲的笑着,她过于的骄傲头颅俯视着黎兰多·宁娜琪。
“还有,你该到约会的时间了吧?”黎兰多·美卡莉坏笑着,拿过一封信件,在手上晃了晃,目光挑衅而高傲。
“姐姐,你怎么……!”黎兰多·宁娜琪瞳孔放大,手足无措,又百口莫辩。
“你确定是他?”黎兰多·美卡莉笑着说,她的眸子里是无数的沉思。
她可太记得那位嫉恶如仇的“风流”少爷了,万众说他嚣张跋扈,气焰嚣张,但她是那位真正有话语权的人。
如果真要她形容的话,那就是一把剑,一把无比锋利的巨剑。
“姐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也不是什么约会!只是我被他救了,单纯的报恩而已……”黎兰多·宁娜琪小脸通红,百口莫辩。
“怎么报恩?难道我们宁娜琪要以身相相许吗?”
两姐妹在不关乎家族的继承方面的问题还是很融洽的,她们本来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熟悉。
“才不会以身相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