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子,这地方算不上温暖,窗外的雨还哗啦哗啦的下,她洗了个冷水澡,热水要等到她赚到钱才行。
这无底洞,赚多少都是一个样。
“多赚的,就能少吃点苦,留的时间不多了,距离发病也没几年了。”
她默念着。
突兀的想起那年把她带回来的那群几十岁的少年们,挑起了多大的担子,现在她却一点都扛不起来,等等吧。
在冬天前,要攒够冬天的药和过冬的物资。
在那之前她还要努力不是吗?
她又不得不想了起来,这辈子是她不够努力吗?
也许吧。
她也不想问自己这个消极的问题。
但这艹蛋的世界,总给她一个不好的答案。
滴答滴答……雨声。
咚咚……是敲门声!
推开了门,是刀疤,他浑身湿透了,手里面是油纸包裹的药,他的发梢落在了的那“刀疤”上,一双眼睛里的情绪复杂的厉害。
“是药,没问题的。”刀疤的声音压的很低,像是在掩饰他声音的嘶哑。
“你,你……”南特斯·向葵说不出话来,泪水已经难以说清楚了,它顺着脸颊滑落,混在了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