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拉利·韦德里伸手将信件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从手边的花盆里折下一朵寒山春,送到了乐安的手上。
“等等吧,我需要点时间。”
佩拉利·韦德里对乐安说。
乐安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
“斯卡森先生您的手上到底是什么呢?”
佩拉利·韦德里坐在椅子上,桌子底下的炉火发出燥响声。
“一张关于皇室的底牌。”
我简单的回答。
“看起来斯卡森先生手里面还有着不少的牌,可惜的是斯卡森先生不愿意与我,或者说与佩拉利坦诚相待。”
“你知道的在扑克牌里最简单的斗贵族,都明白明牌是最挑衅的做法。”
佩拉利·韦德里略微低下头,然后又猛的抬起,那双眼睛死死的盯在我的身上。
“那就我来说吧,佩拉利的手上有的不多,只是和帝国同归于尽的力量,这份力量不在帝国的武力上,而是在帝国的经济上。”
他似乎很期待我的回答。
“经济可以搞垮一个国家,但是搞不垮一个民族。”
我摇摇头。
“我只是想告诉皇家,佩拉利不会放弃自己的抵抗,佩拉利有自己的家人,还有自己的同伴。”
他反驳。
“商人是逐利的毒蛇,当大象死去,就算是黑寒乌都要分上一口肉。”
我只是回答。
“如果在你的眼里,佩拉利是待宰的羔羊,那么我们的合作也无法愉快的走下了。”
佩拉利·韦德里已经感受到了失望。
“尊敬的佩拉利先生,我想野兽会杀死自己的猎物,但猎物也会杀死攻击的野兽,这无可厚非,但它的方式不是点燃整片森林。”
“斯卡森先生,您的话有太多自以为是的长辈跟我说过了,您就像他们一样。”
他似乎很是失望,他的手默默的拉住一边乐安的手。
只是乐安依旧冷冰冰的。
“我跟他们不一样,佩拉利先生,您对我的调查到底有多少呢?”
“实不相瞒,三大贵族中只有保持中立的安德里和亲皇派的基模格有您的资料,而皇家只是对五贵族和三大贵族宣布了你的重要性,却从来没有向佩拉利证明你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