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个署名西伯利亚,在我为数不多认识的人里面就只有一个西伯利亚,但是很明显这是个假名字。
维那奇·西伯利亚这是我唯一认识的叫西伯利亚的人,还有一个就是西伯利亚斯卡森的工业区,要么是对方猜到了我要去西伯利亚斯卡森工业区逃难,要么这个西伯利亚就是维那奇·西伯利亚,我可不相信刚遇到一个叫西伯利亚的没多久就有人用西伯利亚来署名。
不过对方要知道我会去西伯利亚斯卡森工业区,还署名西伯利亚,那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他好似在说。
“不要逃避这个问题,你无论去哪里都会被我们“篝火”找着的。”
说实话我并不打算搭理对方,纵然“篝火”有再强大的实力,我也不相信对方敢光明正大的动手,作为一个新兴势力,如果展现出来太强的实力和不懂得权衡利弊的脑子,不用等斯卡森动手,其他的家族会以雷霆手段直击对方面门。
今天他们敢杀我的儿子,明天就敢杀你的儿子。
没有任何一个新兴组织敢一次性挑战一个团结的老势力。
除非对方有碾压老势力的实力,如果对方真的有,也不会威胁似的要求斯卡森来合作。
直接把我宰了他们这是没事找事,弊大于利的事情,他们唯一的机会就是我去往西伯利亚斯卡森工业区的路上,还必须伪造成其他人杀的,那么现在的我可以说处于一个较为安全的政治位置。
我拿出一封信纸,将这个纸条装了进去,又写了一封这个纸条的来源,并写出来我对这封信的疑惑。
我并不觉得,我能想到的这些大贵族们想不到,甚至他们有着更多的情报可以做出更好的决定,这大概就是本地人的优势吧!
我来到房门口,敲了了敲门,门外的女仆就打开了门,我让女仆将这封信交给了管家,白胡子管家知道该寄给谁,或者寄给每一位家庭成员。
我转身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