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承认自己是不敢直视文澜的。

他真的不是什么良人。

两人寻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学习，谁也未曾开口说那些扫兴话。

一小时后。

顾深眉头紧拧，莫名感觉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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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凉飕飕的。

有杀气！

文澜不解问道：“怎么了师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顾深，“师姐，我觉得有杀气，这个地方不好。”

文澜 “？？？”

下一瞬顾深瞳孔骤然放大，惊愕地看向远处。

姜云涵！

是姜云涵来了！

文澜顺着顾深的视线看过去，恰巧看见站在十米开外的姜云涵。

文澜微微挑眉，这是来找人来了？

速度真快啊。

看向身旁的顾深，文澜唇边笑意更深，师弟好像也不是很想见姜云涵的模样。

姜云涵终究会输的。

此刻的姜云涵瞳孔放大，眼眸是惊愕与不可置信。

她来得匆忙，身上衣裳发丝凌乱些许。

从前泰山崩于面前都能毫无表情，此时此刻却写满慌乱。

姜云涵一步一步走到顾深面前，她的眼中更是只有顾深，只看得见顾深。

短短十米，姜云涵却觉得有十万米那般遥远。

脚步很沉，每走一步路都像是酷刑。

姜云涵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才走到顾深身边，声音嘶哑无力地问道：“顾深，你怎么离开了。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地离开。”

昨晚才一起跨年一起吃火锅，今日留给自己的却是冷清清的公寓。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桌面上的是残羹剩饭，那些痕迹告诉姜云涵，昨晚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顾深，顾深离开也是真实的。

顾深就这么想离开吗！

顾深眼神躲闪，有些慌乱。

这该让自己怎么解释？

“姜小姐，我们之间的合约结束了，我住在您的公寓总归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文澜挑眉，欣赏着姜云涵的面部表情，下一瞬笑道：“姜小姐，你们的合约结束了，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这个样子叫纠缠！”

......

（身体不舒服，待会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