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绪激动的呢喃着,这几日昏暗的房内没有一道光照进来,只有今晚,许安来了,那抹月光也照了进来。
在那个消息满城飞的时候,竹俞不知在黑暗中过了多久,不知划了自己多少刀,只知许安要与言木亦成婚了,他便心口疼的要窒息了。
见他这般,许安可不吃这套,她现在心铁的跟秤砣一样,算计完自己现在又来卖惨?虚伪,太虚伪了。
“滚开,别搁这跟我演深情戏。”
她挥起绿光向竹俞胸前袭去,将他推后了几步。
“现在,如你所见,我不需要你了,你也不要来我面前演戏了,算计我一次还不够?怎么?沈冉给你的好处太少了?还是说,我看起来很好骗?”
许安所说的字字句句像刀般都扎进了竹俞的胸口,他苦魇的僵住了脸色,渴求般的嘶吼道:“我错了…我错了…沈冉的事我和你解释,不是你想的那般,我求你,求你不要嫁给他……”
“求我?你演的哪出戏码?在这发癫?”
许安依旧冷色相待,她可不想纠缠下去了,她要准备撤了,“不跟你废话了,顺安剑给我,以后咱井水不犯河水……”
还没说完,就见竹俞将腰间的束带扯下,随后卸下外衣,连里衣的系带都解开了。
雪红的发丝凌乱的垂落在他的胸膛间,精瘦的躯体在微光下一览无遗,虽看起来觉得消瘦,但实际上十分健壮,肌理分明的腹肌轮廓清晰分明,昏暗的视角下还能瞧见隐约的疤痕遍布在身侧。
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