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泡泡比奈亚拉托提普好说话的多——相较而言，所以姜南烛空前的放松。

“那老师就彻底放松一点吧，”，夏昀珩按住了姜南烛有些僵硬的肩膀，“嗯？”

姜南烛踌躇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还是算了吧，我没有教过你，”。

毕竟他在那个世界的学生是何五一，无功不受禄，“之前为了救我们的那个宇宙，多少有点利用的成分，就已经算是对不起你了，”。

这个夏昀珩倒是无所谓，“那我们也是得到了情绪价值，你就当是替身的报酬呗，”。

又不是欺骗，而是明码标价。

如果那两人能醒来的话,就是这两人照顾自己的同位体 。

但是没有醒来的情况下，有一个替身起码能看着，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

所以他们之间不存在坏人呢。

“你也没有欺骗我们，”，夏昀珩开了个玩笑，“说不定我老师本人在的话，才更加会无脑溺爱你们呢，”。

“何五一的事情你也不用做了，如果是洛星尘的话....你应该知道洛星尘其实在这种事情上比你果断的多，”，夏昀珩知道蒋月云比洛星尘心软 。

没被发现这一点是因为蒋月云的心软只限于自己人，平常算计其他文明的时候，黑心的要命，所以看别的文明的惨样，真的还考虑不到这一点 。

“如果不经历这些的话，没有苦难，怎么会使人成长呢，”，蒋月云脱口而出，他们那个世界，全民皆兵，那也是末日逼出来的。

不过不得不承认，因为那个世界的法则被禁锢，有天赋的修炼者，如洛星辰一样被扼杀，顶级强者不行。但是所有的平民皆有一股狠劲，因为不够狠，那早就不知道在哪个角落，被世界彻底遗忘了。

夏昀珩敲了敲桌子，“有意思，所以我现在就要让老师看见，没有那些苦难，依旧可以强大，”。

“我教出来的何五一，可以做到，”。

蒋月云立即就明白了夏昀珩的意思，夏昀珩的学生和自己的学生不是同一个人。

“我也相信他的意志，”，蒋月云无奈的笑了，也是她经历了一切之后过于偏执，忘记了曾经的那一份自信，“他足够优秀，”。

“苦难从不值得赞颂，或许在经历了苦难后，绽放出来的人格与灵魂惊心动魄，但是......”，夏昀珩很多瞳孔直直的盯着蒋月云，“值得赞颂的，从来是战胜苦难的人，”。

“而苦难本身，根本就不值得赞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