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叶歌是能理解的，他虽然身为人族守护者，但是对一些人族的老前辈，也是有些没办法。

有的确实守旧了一点，但他们确实也为人族流过血流过泪，立过功。

“还有，叶歌老师，你怎么来了，”，夏昀珩觉得不至于吧，多大点事要浪费两个永恒，半个旧日支配者来管这件事儿啊。

叶歌罕见的露出了不舍以及珍重的表情，“因为....这是为数不多的正常人，” 。

夏昀珩听了之后立马点头附和，“老师，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外面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啊，神经病，变态，偏执狂，疯子.....我都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和这些神经相处，”。

姜明烛觉得自己的cpu被干烧了，难道不做人的，不正是夏昀珩自己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歌：“.......”

或许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夏昀珩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其实是一名马基亚维利主义者。然而，这种主义者身上存在着一个相当有趣的特点：那些货真价实的马基雅维利主义者通常并不认同自己属于这一群体。

更有甚者，其中一部分人还会对那些善于耍手段、精心谋划、工于心计、擅长欺骗以及猜忌心重且具有强烈控制欲的人心生厌恶，并对其严加斥责。

但有没有一种可能，最厚黑的就是他们自己？

夏昀珩，他真的认为自己是好人。

哭死。

在叶歌忍不住现身的时候，一直被关在镜面世界的何五一作出了选择，在切断了境灵的监视之后，融合深渊生物。

和镜中人长得一样的男人，摸了摸果冻小章鱼的脑袋，“看来深渊也同样在凝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