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同道者已经舍去肉体，让自己成为律法的承载。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如果对手不是夏昀珩的话，和帝·拉法战斗的时候还得先进行一次精神判定。

而这个时候，夏昀珩表示，年轻人没有san就是好 ，只要我的精神状态足够糟糕，就没有任何精神攻击可以影响到我。

问就是旧日支配者，在自己的灵魂里都养蛊了。

“铛铛铛——”，清脆道仿佛是佩玄交鸣的声音在耳畔回荡。令人难以想象这是金属的碰撞。

不，也不能算是金属。

京墨是死亡本身，另一边的则是丹书铁契。

帝·拉法手中的丹书铁契，也就是一张薄薄的像丝织一样的纸制品，难以想象，这样的东西却如此坚硬，完全是在与以杀伤力着名三千世界的死亡之镰硬碰硬。

“啧，”，夏昀珩感慨一声，没想到这帝·拉法这种，总看上去冠冕堂皇的，还喜欢玩阴的。

锋利如刀片一般的纸边不像是书页，更像是刮骨刀，而在交锋中，有时这些书页会突然消失，只留下若隐若现的律法符文。

“嘶——”，夏昀珩抹了一下脸颊上的血液，刚刚趁不注意，难免有一页不知道哪里来的书页刮了他一下，比刀锋边还要锋利的卷边毫无疑问的破了防，流下了浅薄的血痕。

应该不止3,000万张，不过不要紧，刚刚他也是有试探的成分，故意接的，他预料的没有错，虽说这些书页数量繁多，但并不是每一页都有同样的威胁性。

比如说刚刚的那一片，不外乎些皮肉伤罢了，就这么一道小血痕，别说修炼者了，就是21世纪没有修炼过的普通男人都不怕。

呃，一些小鲜肉不算。

“死的人只有我，律法.....律法是不会灭的，”。比起夏昀珩那点随手擦一擦就能愈合的伤口，帝·拉法受到的精神影响更为严重。

死亡的概念同样影响到了律法，律法也在崩坏。

而这恰恰是帝·拉法所不能容忍的。

律法和规则的不灭才是他的道，夏昀珩这么做，就等于在杀死他的道。

按理来说帝·拉法绝不可能这么玻璃心，但夏昀珩现在融合的是哈斯塔塔，哈总最擅长的就是精神。

只要心灵有一点可乘之机，就可以竞速摧毁？

不，就是精神坚韧刚强，完美无缺，在绝对的恐怖下，也会被强行破冰。

“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这些，”，夏昀珩打了个哈欠，眼神骤然凌厉，“动摇的是你自己，”，笑话这些话可全是你自己说的，既然你说出了口，那就说明你已经有了这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