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影等人一脸不可置信，亚空间的尽头，灵能的发源地，那是连古圣都没能完全探索的地方。

“什么产出？这不是有魂生物的投影映射.....淦，还真得找到出去的法子。”

张陵游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生物的意识投影，是灵魂之海掀起波涛的动力。生物的思想可以推动灵魂之海涌动，但不能产生灵能。

有魂生物的存在只是对灵能力量的消耗，不是所谓的转化。

思想是让灵魂之海成为“活水”的根源，不是维持其存在的根源。

曾经张陵游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因为新世界内部生物种类的不断繁盛，对灵能有巨大需求被看做是理所当然的。

到了永恒之井内，考虑到无灵能补充的恶劣环境时，张陵游有备用计划。将新世界内的生物，全部转化为无魂者，可以大幅减少对灵魂之海的依赖。

唯一漏掉的方面，是这五个古圣，对灵能的需求。

“灵能储备大概能支撑我们正常使用千年，省着点用，用上万年也不是不可能。”

张陵游沉吟一二，对着众人简述资源储备。

龙子对张陵游的储备早有预料，只是再多的灵能储备仍然治标不治本。

何况，千年时间，对人类来说漫长，对于祂们不一定。打个盹、思考一个问题的时间，几百年可能就过去了。

“别动，我扫描一下，也许不是没有办法。”

意识扫过龙子的外壳，张陵游有一个可能不是办法的办法。

发现灵能是无源之水的问题后，离开此地已然成了关键。不仅是为了保全龙子，更是为了新世界的发展不被资源拖累。

“我有一个计划，很冒险。”

话一出口，众人即刻反对。

元伯说：“冒险，就别做了。下面的情况很不好，我们不用灵能，也可无事。”

“操作难度大，理论上不会有太大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