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啥呢？这个古圣挺穷的，也可能是半死不活太久了。我找了半天，三百来方次元石。一个小空间，里面破了个大洞，估计东西已经洒到亚空间里了。”

灰风拿着账本，唤醒了沉思中的张陵游。

星神回过神来，说：“你对混沌....亚空间的能量潮汐怎么看？”

“你是说那些由现实宇宙情感生物，映射自己的思维到亚空间，形成的那些潮汐生物？”

灰风想了一会，才从自己的记忆中找到了相关消息。在它与拥夜者纵横的年代，奸奇还是一只人畜无害的麻雀，指望它能想起这些小人物，实在有些勉为其难。

张陵游点头表示肯定，祂自然知道这些，询问也只是想问问灰风的看法，战争亲历者的角度还是要强于第三人称视角的。

“有点不理解，你说的情绪潮汐变成亚空间的一部分，这种情况并不是不能发生。但是你得知道，这需要极其巨大的情绪，也就是需要大量生物的死亡或者别的什么。但是，现在这个环境，你知道的。”

灰风缓了一下，它在大致进行预测，过了一会才说：“灵族帝国，哪怕是极度衰败的帝国，那也有很多高阶灵能者，这些人烩在一起，才造出来了一个你所说的新生的弱小色孽。这也就是说，此时，另外三个潮汐，应该可以宰了兽人的神。而且这三个潮汐成长到这个地步，需要的能量，现实宇宙不是给不起，但谁有能力在现实宇宙和三个帝国叫板？”

说到这，张陵游大致知道相位镰想说什么了，果然，它接着说道：“除非是你自己下场，带着你自己的机械军队和三个帝国死磕，打一场小型的天堂之战。不然我想不出，这个秩序已经近乎稳固的宇宙，哪来的力量能给亚空间这股崛起的能量。”

相位镰投射出一道投影，没有五官的面部严肃的问到：“你实话实说，这真的是你在人类时，看到的歌剧设定。还是你在融合重生的过程中，看到的未来片段。”

PS：完事了，还在聚餐，摸出来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