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玛明白了张陵游的意思：人类现在的状态，说好听点，是未经雕琢，潜力很大，需要全方位的发展教育，找到真正适合他们的发展方向。尽量保证补齐短板，维持优势，走人类特色发展路线。

说白了：人类就是个白板状态，现在什么特色都没有，又好像什么都能做一点。但能做到什么地步，没人清楚。

等等，这是星神啊，祂不知道人类的灵能潜力好理解，怎么会连生理升级都需要研究？

西格玛想到了，也就顺带问了。

“人类不对劲，他们不像正常衍化出来的物种。我只是星神碎片，不是完整体，人类具体怎么回事，我需要大量的样本进行实验。”

一句话，差点把西格玛搞出PTSD来，要不是真的能从对方的行为中，分辨出来，祂是真没想搞死人类。他几乎以为，这个星神碎片想吃饭了。

对人类来源的疑问和可能存在的问题，压过了心中的担忧。

“不是衍化？原因是因为人形和灵族、太空死灵的外形相近？”

“不，原因不清楚。但你用脑子想想：你们的种族现在的灵能觉醒程度究竟如何。不说你了，就是你们在火星上的那几个人类灵能者，三个永生者，两个不朽者。我不说这种类有什么问题，单说泰拉上几乎没有过渡等级的灵能者，这正常吗？”

“就这？”

“就这。我路上见过不少其它种族，就没见过了这么割裂的......变异现象。”

张陵游没说太阳系外面的那个隐蔽法阵，也没说他看到了西格玛的本质：战争兵器。只是拿其他种族的现状来进行对比，用举例论证的方法，说明人类的进化不对劲。

另一个关于人类的方面他也没说：人类的基因组和血肉设计，和他们的脑子，不匹配。非常像某个种族设计到一半，但没来得及完工，只得草草收场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