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那，那没事了。这事办的确实足够出生，你这也是够励志的，宁继续。”看着对方身上的怨气，张陵游也不敢就这事继续说了。

先转移话题吧，刚找的显眼包是没法用了。先来点知识，再来一套情报，都是老乡，以后说不定还能合作。现在先把空间锁住，别让这个排骨把信号传出去，实在不行也能当太空死灵的情报员，就这么杀了，也太可惜了。

在陈述的絮絮叨叨中，张陵游也大致在惧亡者中等阶级的视角还原了当时的情况：

不知怎么来的辐射病，让惧亡者全族都会生的幸运：哪怕是正值青年的孕妇，也可能突然暴毙，全身生机全无带着子体一同彻底死机的那种。只要发病，就没救的必要了，没必要给医院添麻烦。

家境一般的，遇上就只能等死，治不起；陈述这种只是家里有些钱，有些地位的，也不过是勉强撑着；只有太空死灵的高等贵族才能支付得起治疗代价，而就是太空死灵的贵族，也只能是发现就治疗，全身打散，滤除病变组织，再拼回去。

整个种族都在漫长的时间当中，习惯了这种没有未来的日子，也习惯了死亡。

“克里格是对死亡感到淡然，惧亡者则是麻木了。”陈述说道。

之后，在发展的过程当中，惧亡者遇到了可以沟通灵魂之海，并往返亚空间与现实，可以跨世界旅行的高等生命体联盟，也就是古圣（THE OLD ONES ）。

“是联盟，不是一个种族？”张陵游感觉事情的答案要出现了。

“是联盟，只要对未来的发展道路，有探索心，可以在客观的角度对事务进行分析。个体实力强大，就可以加入。”

“个体强大....你是说，这个联盟里面的成员，大部分都是单个个体，而不是族群？”

“不清楚，这还是我当上法皇之后才知道的。事实上，这材料是不是被修改过，我都不清楚。”

“......”

“怎么...”

陈述话还没说完，传信栅已经熔断，活体金属开始自我分解。张陵游静静地看着，看总控协议发作的现象，在协议生效的一瞬间，记录空间内部微粒运动轨迹的占卜协议被张陵游启动，等待着他的指令。

“果然，这年头玩政治的，嘴里哪有真话。”呵呵一笑，老乡见老乡，见面捅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