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就说这次对于我的流言吧!都说流言止于智者,父皇不用说,您和其他重臣有那个信得!包括平时有是没事都奏本御史都没说什么,难道他们傻了吗?不是,是因为他们都知道从寺庙的事开始,直到现在都是有人在利用随时发生的事来控制全局,而能做到这点的您说回是谁?”
“你是说是父……早就就安排好了一切?可李师病那是真的呀?”
“哎呀!臣弟不刚说了嘛利用随时发生的事,想进办法来向自己的目的靠拢!反正我自问做不到,估计就算长大后也做不到,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愿太早步入朝堂的原因,也是我为什么愿意琢磨点经商或其他新事物的原因!”
“可这李师他们也没教呀!”,李承乾听后觉得三观有点崩塌,当然也是李恪故意为之。
李恪见李承乾如此便继续道:“这个是臣弟自己的见解,您做为太子肯定个我想的不一样,您应该有自己的见解,毕竟您是太子,还有臣弟觉得您应该在朝堂之上多发发声,多为父皇分担一下,就算是在寻常百姓之家,长子都是第一个替父分忧的!”
李承乾听了李恪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他低头沉思良久,然后抬起头看着李恪,“恪弟,你的意思是,本宫在朝堂之上应更加主动,莫要被他人牵着鼻子走?”
李恪微微躬身,“太子大哥英明。不过臣弟所指可不是现在的朝堂,您先将此次地产之事比作朝堂,如今各家参与就比作局势复杂,各方原料供应比作各方势力交织。您若积极参,一则可探知各方动向,二则可树立威望。别忘了是您在地产的事上牵的头,也就是在这件事上您一言九鼎!”
李承乾眼神变得坚定,“恪弟所言极是,孤以前太过谨慎,总想着不出差错即可,不是舅舅就是大臣的,却忘了身为太子,应有所作为。”
李恪暗自得意,他今日这番话成功影响了李承乾。
“嗯,恪弟放心。今日一番交谈,让本宫受益匪浅。”李承乾站起身来,整个人仿佛充满斗志。
李恪见状,知道今日目的已达到,便行礼告退。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李承乾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好好把地产一事弄好,然后再在朝堂之上闯出一片天地,不再任由他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