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挺着啤酒肚,紧紧抓住服务生的手腕,语气中带着威胁:“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份工作了?那正好,我干脆带你回去当一阵子雌侍,玩腻了再扔出去。”
服务生挣脱不开,求助地看向四周。
可围观的雌虫要么冷眼旁观,要么心生不满,没有一个站出来阻止。
那个先前递酒的雌虫更是嫉妒得牙痒痒,冷哼道:“给脸不要脸,阁下能看上你是你的幸运,居然敢说什么不需要安抚。”
赌场的主管闻声赶来,笑得一脸谄媚:“阁下,非常对不起,是我家员工不懂事。”
一边说着,主管一边眼神示意跟过来的安保。
安保走上前,咔嚓一声就把服务生纤细的手臂弯折过去。
“啊!”服务生痛叫一声,触角猛地立直,眼里盛满了绝望。
雄虫露出满意的表情,把服务生拉进电梯,摁下他的房间楼层。
他最近厌烦了那些卖力讨好、主动往自己床上爬的雌虫,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