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笑着上前。
李兴武忙问,“赵大哥,这仨真是来拜访林先生的客人啊?”
“不论他们是不是先生的客人,先生说了,李探长今日都是帮了一个大忙。”
赵九笑呵呵的掏出一张百元面额的日元,塞入李兴武的警服口袋中,“李探长和诸位巡捕辛苦了,先生请李探长和诸位巡捕喝杯茶,李探长可不要拒绝哦。”
李兴武眼睛一亮,面上却扭捏着,“这怎么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
嘴上着这样说,手却拽着口袋不松手,你和我说不好意思?
果然啊!
林公馆这条路的油水是真多,林公馆的油水更多!
赵九把李兴武贪婪的小动作一览无余,笑道,“我先回去复命,就不耽误李探长公干了。”
李兴武顿时会意,抱拳笑道,“我还要领着兄弟们继续巡逻,就不打扰赵大哥了和林先生了。”
“好说,好说。”
赵九抱拳还礼。
以后有李兴武这群巡警在这条路密集巡逻,林公馆的安全系数自然大增。
……
“怎么是你?”
见到林琛,朱博厚瞪大了眼睛。
那天晚上虞曼丽和一个男人上车前往小旅馆,弄出的动静那么大,朱博厚想忘记这个男人的样貌都不可能。
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是帮助虞家摆平海运各种许可、通行证的南洋商人林琛。
那天晚上之后,公共租界的虞家和法租界的朱家,两家关系急转直下。
其中曲折关系和林琛估计的一样。
朱博厚回朱家之后,把虞曼丽在小旅馆的动静一说,恼羞成怒的朱家甚至在沪市商圈放出了风声。
虞家的孙女有伤风化,和野男人在小旅馆这种肮脏的地方干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以此掩饰朱家攀不上虞家的窘迫。
虞家那受得了这个,也不示弱立刻还以颜色,说朱家得不到虞曼丽就恶言中伤。
沪市商圈的吃瓜商人一事不明所以,流言满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