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兄倒是谦虚,让我找不出破绽方便进攻,即使一味防守,也是固若金汤。”
“尘兄莫需介怀,镇海和我对弈之时,也是吃过这样的亏的,要是人人都像是尘兄一样自称臭棋篓子,剩下的家伙恐怕就只有说是刚刚入门的份了。”
棋盘一般被阳光浸润,另一半则是苏尘忘记开灯。
不过今日之光线甚好,倒是不必担心看不清楚。
就算是略微模糊的局面,下棋也能下,那里有那么完美主义?不过都只是将就将就罢了。
“傅兄倒是谦虚起来了,和镇海对弈还能让镇海吃亏,这可不是一般的臭棋篓子能做到的事情。”
“也是过去的事情了,过去的事情不论怎样都不好影响到未来。”
苏尘似乎觉得这些话好像有些不对劲,但是似乎又没有什么太不对劲的地方,所以也只好顺着傅兴话茬接下去。
“当然如此,毕竟尚未到来的明天不过可能只是已经到来的某天的缩写。”
“没想到尘兄还有兴致和我讨论哲♂学。”
空气中充满了芭蕉自由的气息,从哪里来的无从考证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