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傅兴说服自己在这个时代应当做的事情,即使是世界变动了。
他理所应当是宪兵队成员,为了公序良俗为了守护一切美好而战的斗士。
但是似乎因为他的低估,造成了绝对没法承担的后果,毕竟在军民鱼水情的现代,会有人去思考杀良冒功的可能性吗?
这样固有的思维让傅兴所做出的事情结果和他设想的差的太多了。
痛。
太痛了。
“......”
如果要说点什么来缓解内心的苦痛也许会好一些,但是傅兴做不到,似乎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担不是个好习惯。
但是习惯使然,这样的自责......最后能做的?
至少现在靠着曾经和爷爷学到的些许皮毛......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恶寒,极度的恶寒,但是没有伤害傅兴的意思,只是传达来的感情不断试图侵蚀傅兴的思考。
浓烈的不甘,
沉重的遗憾,
带痂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