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不是也只是想摸鱼的崽吗?怎么.....”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就来气,经常净化者摸鱼的时候来东煌这边结果呢?迁移意识到新的身体里面去,甚至被吐槽脑袋堆不下了。
“当你上战场的时候,就不是了。”
净化者一脚踢开扎穿了装甲一部分的傅兴,傅兴手没有握稳,刀嵌在了净化者的装甲里面。
又一个转身掩盖住身后剩余的浮游炮射击的轨迹,一脚踹向傅归泮的胸膛。
傅兴在失去了唯一的有效的进攻手段之后潜入海下。
近战还行,如果傅兴敢用舰装在附近打远程一会说不定就父慈子孝音容宛在了。
傅兴只有手枪和突击步枪的使用经验,最多算上临海的防空炮勉强会操作,到时候舰炮对准净化者,轰的是谁还说不一定呢。
傅兴在海底试图寻找能够用上的东西,本来是没有抱着太大的期望去的,但是傅兴找到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舰装。
舰娘阵亡的时候会沉没,尸体的感觉不会如同陆战一样堆成一堆一堆的。
此时此刻看着仅剩的舰装,傅兴才实质上感受到了自己处于战场之上这一个简单的事实。
同时也感受到了——自己的父亲是以一种怎么样的心态,在最终决战的时候说出那种近乎妥协的话语的。
慈不掌兵。
军人是否应该作为参谋部里面闪烁的数据?作为战争的棋子?
军人是否能够完全被世界所认识,而不是被污蔑被诋毁?
这片海洋也是会吃人的。
傅兴在舰装的辅助之下顺着海流移动到了一处还带着划痕的舰装旁边。
“请容许我借走你的兵刃,带上你的不甘,继续在这片没有宁日的海洋继续寻找鸽子。”
傅兴没有声音,海底的浪潮没有办法让傅兴的声带发声。
还是说在见证了这样的苦难之后没有办法发声?傅兴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怎么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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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口授和教学之中都没有提到这样的内容。
傅兴捡了很多的舰装,足以让自己的舰装空间里面的舰装用不完。
时间似乎被无限的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