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李秋好似已受不了徐恪此际对于自己这一个大乾史上最年轻的四品千户身份竟还这般满脸“委屈”之状,他随即便建言道:“汪文馨既是此案的原告,又是此案最要紧之人,要想替徐有容翻案,就少不得汪文馨的证供。这件事你若实在想不出法子,明日尽管交给舒恨天去办即可。”
“那好!”徐恪当即点头。
在这一刻,他忽然想,你是书仙老哥的结义四哥,果然熟知老哥哥的禀性,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汪文馨抓来这府衙内院,交给书仙老哥去办,委实是再合适不过了。
关于徐有容一案,两人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下来。
李秋又与徐恪随意聊了几句,便打算起身告辞。
徐恪忽然间想起一事,于是便随口问道:
“李兄,你我此次一同千里南行,实属有缘,无病虽与李兄相识才不过数月,却有一见如故之感。李兄之胆识与才干,无病实实佩服得紧!只是……无病心中始终有一事不明,还盼李兄能据实相告。”
李秋瞥了徐恪一眼,好似已猜出了徐恪的心思,随即笑问道:“你是问那一晚,少山派三个老头来杀你的事吧?”
“正是!”徐恪随之问道:“那一晚,少山派‘了’字辈中三大高手合力刺杀我等,必欲置我于死地。我与老魏、书仙老哥还有卫里众兄弟均不能敌,何以李兄一出手,就能将那少山派掌门惊得呆立当场,且生生受了李兄一掌后又落荒而逃?这件事直至今日,无病一直未能想个明白。”
“怎么……”李秋道:“其中原因,舒恨天没跟你讲么?”
“没有!”徐恪摇了摇头,道:“关于李兄昔日之种种,书仙老哥直至今日,一个字也未曾讲过。”
李秋点了点头,又笑了笑,道:“这件事么,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且待日后再与你讲,目下还是先救徐有容要紧,你说呢?”
“好!”
望着李秋转身离去的背影,徐恪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