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梁靖程说得兴起的时候,却是感觉到了正被自己坐着的叶长砚小腹下方,似乎是有了一些生理反应。

看见叶长砚脸上略带兴奋的笑意,梁靖程脸色微一泛红,有些害羞的嗔怪道。

“跟你说正事呢!你这是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叶长砚见被梁靖程发现了,脸色也有些泛红,随即一个翻身,就把梁靖程压在了身下。

“你说的我都听到了,明天一早就去云峰楼安排,现在是抓紧时间办正事要紧。”

叶长砚话音一落,他就拉起有些返潮的被子,将两人都蒙头盖了起来。

这天夜里后半夜,豆大的雨珠再次打在了屋顶的瓦片上。

才从京郊行宫搬回皇宫的皇帝,一宿都没睡好,翌日一早的小朝会上,皇帝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是太好。

朝中诸公,似乎并没有太过担忧这持续降雨的背后,可能存在的隐忧,只有工部尚书提到了,因为连日的降雨,京郊芙蕖河上的一座桥,因为年久失修,在雨水的侵蚀下,桥梁的基座发生了沉降,目前已经成为了一座危桥,暂时不能通行了。

而这座桥,乃是盛京去往茫山一带官道的主要通行桥梁,工部尚书希望户部提早筹措银两,工部会安排工匠,尽快对桥梁进行勘验和修缮。

小朝会散了之后,皇帝看见淅淅沥沥的雨滴,下个不停,心中不由想到了当日仇豹提到叶长砚跟老四说起的那个梦。

司天监那帮牛鼻子老道日日观测天象,也没能算出何时会降雨,可这叶长砚跟老四提到那个梦之后不久,这天还真就开始降雨了,而这雨已经持续了七八天了,似乎和叶长砚当日提到的情况,也很是符合,难不成真的会引发洪水?

皇帝是不太相信公输无疾给叶长砚托梦的说法,而叶长砚不久才去了一趟玉京宫,若事情真如他跟老四说的那般发展,皇帝倒是对外界传闻,公输无疾在玉京宫内留下了能够沟通天地的法门,更加感兴趣起来。

皇帝朝伺候在一旁的勤政殿首领太监左文兴吩咐,让他去传仇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