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风对射箭的影响还真是大,刚才那一阵轻风就让超过一半的人脱了靶。
被淘汰的人离开了比赛场,叶长砚则重新排到了队伍的最后面,一边调整着心态,一边等待着下一轮比赛的到来。
这一阵轻风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可比赛却不可能等着风停了再进行,且不说马场周围这么多围观的百姓,看台上的权贵们也不可能在看台上傻坐着等待风停下来。
比赛在阵阵轻风的吹拂下,继续进行。
第二轮、第三轮……直到第第六轮,叶长砚虽然从未射中过靶心,可却是次次都把射出去的箭矢,笔直的插在了箭靶上。
第六轮结束,叶长砚所在的“癸”字组,就已经只剩下十三人了,而旁边的“壬”字组稍微好些,还有十八人。
在第七轮比赛的时候,叶长砚的箭矢刚飞射出去的时候,叶长砚就感觉到一阵比先前更强烈的风吹拂了过来。
“糟糕!”
一旁观赛的国子天罡马球队的几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叶长砚和他的箭靶,忽然就听梁靖程焦急的喊出一声糟糕。
叶长砚的箭矢,被刚才那突然而来的一道风,给吹得改变了原本的运动轨迹,加上现在已经来到了一百一十步线,距离箭靶的距离较远,箭矢擦过箭靶飞了出去,叶长砚脱靶了。
梁靖程清晰的看见叶长砚叹了口气,似乎叶长砚叹息的声音就在他耳畔响起一般。
就在叶长砚打算收拾自己的弓和箭筒准备离开比赛场的时候,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由于刚才那一股风过于强烈,只剩十三人的“癸”字组,在第七轮比赛中,只有四人没有脱靶,这与每组入选十人的晋级人数相去甚远。
而原本十八人进入第七轮的“壬”字组,也只有七人没有脱靶。
于是壬癸两组在第七轮脱靶的学子,全部加赛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