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贵姓?”崇高微笑着问了一句,他当然知道这是句废话。光头笑道:“我叫张洪涛,洪水的洪,波涛的涛。”
“哎,洪涛兄弟,你有什么特长吗?”
“没啥特长,练过武术算不算?”
“哦,练过什么拳法?”崇高听了,顿时来了兴趣。张洪涛自豪地回答:“大红拳。”
“哪里学的?”崇高追问道。张洪涛的眼神中充满了得意:“李堂村,我是跟七爷学的。”
“我靠,你也跟七爷学过拳?我咋不认识你呢?兄弟,你拍砖时,是不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俺这哥们的脑袋不就被你开瓢了。”开车的崇建突然插话道。张洪涛也笑着说:“那还有假,我只是吓唬吓唬这位哥哥,哪敢用力啊?对不起了哥。”
张洪涛说着,又向晓远道了歉。晓远当过大队会计,也是个红脸汉。见人家如此放低姿态,一再道歉,自己也得给面子,于是笑道:“兄弟啥也别说了,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嘛!”
四人来到窑厂,崇印问了情况,得知万事大吉,也就放心了。崇高非要撺掇张洪涛打一趟大红拳。张洪涛也不推辞,脱了衣服就打了起来。他的拳法辗转腾挪,动作干净利落,犹如少林寺的小和尚,引得众工人齐声喝彩。
上午时分,张洪涛抬腿要走,崇高哪里肯放,纠缠着又要喝酒。崇印笑道:“喝就喝,怕啥?我让你嫂子去炒菜。”
“崇印哥,你和晓远陪着洪涛兄弟说话,我和崇建去去就来。”崇高说着和崇建一起出去了。崇印陪着张洪涛在窑厂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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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一个钟头,崇高便赶回来了。他从车上抱下一箱啤酒和一箱白酒,崇建则拎了七八个菜放在桌上。崇印责备了几句,崇高笑笑,也就敷衍过去了。不一会儿,德福也拎着酒过来了。
原来,崇高和崇建去了晓梅家,将晓远的伤情和窑厂的情况告诉了岳父。岳父听后满心欢喜,嘱咐他们少喝点酒,又派齐桂兰去了一趟晓远家,把晓远没事的消息告诉了秀梅。秀梅得了消息,也不再为晓远的伤势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