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扰乱他的大计划，小计划变了就变了。

可如果贝尔摩德的作为太过分，攻肆也不会真的冒着生命危险老实的陪他玩。

——不过是损失了个马甲，对拥有分神的他来说，完全不伤。

就是重新用个新身份培养红方信任的话，挺麻烦的。

有得有失，新身份自然也有好处，——他可以换个更有意思的身份，而且让黑方完全不知情，不用他如此小心谨慎。

所以攻肆心里不虚，白水的马甲毕竟牵扯了系统方面的布置，能留就留一留。

贝尔摩德不知道这些内情，但她知道如果自己太过分，戈德安放弃马甲也会直接清算。

此时她还真不好直接开枪。

白水这个身份对组织也有着重要意义，且门外有人，她不会这个时候做这种事。

起码不能是“凶手是谁，人尽皆知”的处境。

不能开枪，就要拿捏好分寸，不然他们两个真要是对上，哪怕戈德安不会把Angel的事情泄露给组织，也会因这是她的弱点而亲自动手。

她绝对不会让她的Angel卷入这种危险之中。

虽然事实是这样，却不耽误她在某些不重要的方面多占点“便宜”。

门外的脚步声已经消失了，但攻肆知道柯南没有离开。

贝尔摩德故意用枪压着攻肆的喉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样，白水社长，考虑好了没有？”

她的话语和动作都透露出一种暧昧，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攻肆眉头微皱。

这场戏是时候收场了，不能真让柯南冲进来踢一脚，先不说贝尔摩德挡不挡得下。

——毕竟贝尔摩德肯定也是受天道和世界意志庇护的。

单是让柯南踢上一脚，攻肆无法保证贝尔摩德会不会趁机开枪，还能来个诸如“情况危急，紧急避险时无意识的举动”之类的借口。

虽然他自信躲得开，却不自信完全不受伤，又会在柯南面前暴露原本的身手。

一旦暴露，柯南就会立刻发现那天“白水社长”跟“戈德安”的对峙有蹊跷，进而联想到一些不太妙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