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唇上轻啄了几下，楼肆道：“你嗓子疼，先别说话。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拿粥。”

见姜沅点了头，他才离开。

姜沅吸了那么多烟，喉咙肯定不舒服，

楼肆为她熬了皮蛋瘦肉粥，里面的肉和皮蛋切的快都特别小，还熬煮了很长时间，放入口中不用嚼就滑下去了。

姜沅的手没受伤，楼肆还是要喂她吃饭。

不知道姜沅什么时候能醒，粥一直在锅里保温，盛出来是烫的。

楼肆小心吹凉，自己试了不烫，才送入姜沅口中。

期间，姜沅一直盯着他的脸看。

距离那件事过后，她已经有一百多年没见到这张脸了。

也是奇怪。

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区区几万年，不过弹指一挥间。

如今只有一百多年，她却觉得过去了好久。

回过神来的时候，姜沅的手已经摸上了楼肆的脸。

她喉咙不舒服不方便讲话，楼肆就什么也没有问，继续给人喂着粥。

给姜沅喂完之后，才装作正常人类吃饭。

然后，收拾好餐具。

正准备带走，又看见姜沅想要下床。

他连忙放下碗筷，过来抱住她。

即使没有问，楼肆也能知道，她要去哪里。

姜沅不过是喉咙有些问题，别的地方都没事，楼肆却什么都要他来做，洗脸、刷牙······

要不是不能，楼肆连厕所都想替她上。

把人送回床上后，楼肆才走。

在他走后，姜沅终于把目光移向了别处。

现在的卧室墙面上挂着他们的婚纱照，都是上次度蜜月的时候拍的，只不过主人公的脸换成了楼肆的。

看完照片，姜沅伸手去拿手机。

本地新闻播报着那场火灾，画面中，整栋楼被烧得只剩下空壳子了。

死伤二十余人，死者身份还在确认。

因为楼肆的能力，姜沅可以确定他肯定会在那里留下“她的尸体”。

没什么需要她操心的。

姜沅关掉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