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如果真有的话,我们也躲不过,不是吗?”

她的身子前后微微晃动,光是听笑声就知道她笑的有多开心,“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我打赌你现在也没办法击破这套鳞甲吧?还是你觉得让轮椅炸开就可以了?那你肯定比我先死。”

“那么,问题来了,杀了我你要怎么活下去呢?准备在这里修炼到金丹期然后从营地中间杀出绝崖城?恐怕金丹期也做不到吧。”

钟鸣很笃定,她实在是没有杀死他的理由。

“哎呀,天真的小家伙,我告诉你,有一种方式,叫做夺舍,就是我杀死你的灵魂,把我自己的灵魂装进你的肉体里,吃掉你的记忆,用上你的宝贝,我保证和平时的你一模一样,别人根本不可能看出来。”

钟鸣微微眯眼,这事儿倒是第一次听说,但.....你确定要和我谈论灵魂战斗的事情。

他手中的倒春寒晃了晃,上面的破布依旧没什么动静,“器灵养老所”的老家伙们好像都在睡觉,但这也是个万魂幡呐。

“你可以试一试嘛,不过我不建议,你的灵魂出窍了,就剩下个肉体,那肯定就不值钱了。”

她一揽手臂,将头盔取下,秀发甩动,蓬松的散开,双眼明亮有神,隐隐有些奇怪的光芒闪动,“看着我的眼睛,诚实的回答我,你真的,觉得我这具肉体,一点价值都没有吗?”

钟鸣嫌弃的一转倒春寒,红缨旋转之下,破开了来袭的媚术,她好像也没怎么认真,就是在“玩耍”,媚术的力量很弱。

“把媚术撤了吧,现在,我希望我们是合作者。”

“呵呵,还真是.....你不是云州本地人吧,还是说,你生来就是这样,完全的利己主义者,对什么王朝、军队不感兴趣,窝藏通缉犯也无所谓,只要能让你得到足够的利益,你就能叛变.....哦不,你已经叛变了。”

她欢快的转了一圈,吐气如兰,将胸甲也解开,“窝藏我可是死刑哦。”

“那你得藏的好一点,不然咱俩都得死。”钟鸣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朝着她再扔出一块简单的阵盘。

虽然很便宜,打破这个阵盘也不难,但是会提供一些反应时间,足以让钟鸣从修炼状态中苏醒过来做出应对。

“我先修炼了。”

他想起自己的储物石里还有上次封城时从某个药罐子公子哥身上弄来的黑色卷轴,看看姚小姐,她说不定能认出来。

但仔细一想,万一是她的亲人呢?这不成了血海深仇了吗?暂时还是不要暴露为妙。

“我要开始打磨我的钩镰枪了,你自便,对了,把鳞甲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