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之处的房间当中，少年与修女对坐在桌子的两边。白看着红茶中世界的倒影，听着修女安抚心灵的声音，思维不由自主地发散。白抬头眨了眨眼睛：“抱歉，走神了。”

“没事，神州有句古话叫做心持异动。”

白笑着摇头：“我已经很放松了这段时间。”

“你这一次来的目的是？融合战士对你的提升，在你那种特殊的语言能力上。”

“是的，不管是我看透命运的能力，还是被你们称为戒律的能力都得到了提升。那请问阿波尼亚，你能对我使用戒律吗？”

房间当中，少年与修女陷入了沉默。

白推开门，无奈地摇头。紫色长发的少女坐在研究台旁看着走近的少年。

“白，请坐。”

“真没想到，我刚从那地方出来就接到博士您的邀请。”

“不必紧张，既然我能给你那份权限，我自然相对给予你那份信任。那博士，如何看待这件事情呢？”

“戒律的本质是一种顺风，它束缚着人的精神。你听过思想钢印吗？”

“小说里看过，不太了解。”

“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种强大的催眠。戒律，就是这样一种催眠。戒律能让受到影响者坚定地执行一个目的，在这期间为了去完成这个目的，人的潜力会被激发。我想凯文应该跟你解释过这个过程。”

“我明白，白。但不管再如何激发一个人的潜力，他都比不上融合战士手术所赋予你的力量。融合战士手术已经把你的极限与潜力开发到极致，并且赋予了你更高的潜力，所以戒律对你应该是没用的。”

“我曾听闻博士您亲自去尝试过戒律。”

“是的，正因如此，我明白了它的本质，所以因此提出了一个新的计划，我把这个计划称为神鹰。”

“很好听的名字，阿波尼亚也是这样评论的。其实我一直以为以你这段时间的行为来看，你已经放松下来了，但是现在看来你从未想要停下脚步。”

“我亲眼见过律者的强大，自当明白自己的弱小，在崩坏面前我力量。”白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在场两人都明白少年要表达的含义。

“神之剑计划已初有成果，虽然还有几枚律者的核心还不能完全锻造成神之剑，但现在威尔威那边已经制造出来了几把，你可以去试一试。”

“好。”少年微微低头向眼前的人致意，不管属于朋友的角度还是属于下属的角度，或者属于人类的角度，眼前之人值得让任何一个人尊敬。

“博士，虽然这句话不该由我来说出，但是多注意身体。”

“谢谢！”

白离开实验室，凯文靠在门边。

“一起去。”

“走吧。是不是你告诉博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