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你怎么在地上滚圈圈啊，寒霜那头小母猫也开始天天吃鱼......完蛋了，你们都被兽性侵蚀了，人性呢？人————”

“轰——”

幽玄还没感叹几句，长达百米的人形生物破开空间，重重地砸在建木下方，激荡的泥沙糊了幽玄一脸，硕大的黑豹头颅变成了土黄色。

“真来人了？”

幽玄摇头晃脑，将土灰抖掉，看着前方的坑洞。

里面三只高达百米，皮肤上烙印着漆黑文字的人形生物，正抬起脑袋，茫然地四处打量。

“.......巫祖？”

坑洞上浮红裙垂落，幽君看着下面灰头土脸的几名巫族之人，见到了一张有些眼熟的面孔，“怎么跑这里来了？”

“图腾？”

巫祖踉跄着从砸出的坑洞中爬出，他也感知到了熟悉的气息。

“图腾......”

幽君微微一愣，想起了和乌鸦在巫族部落，吞吃香火信仰的岁月，“我已经入道，你叫我道祖就可以了，所来何事？”

“道祖......”

巫祖低声念了一句，随后对着幽君跪拜，额头抵在地面，“巫祖末路，寻求繁荣之道！还望......道祖垂青！”

“种族更迭，不在我管辖之内。”

幽君长袖一甩，将同巫祖连同身后两个要跪拜的巫族之人卷起，“但曾经享你族香火供奉，后又取用你族红白二玉登天，如今你求来......”

“传道了结因果吧。”

幽君长袖分拣，将一名巫族之人丢向李寒霜，随后卷着身下的两人，往远处飞去。

“寒霜，教他空间之道，红阳，暂时替我看管建木。”

幽君的声音从天边传来，李寒霜嚼着小鱼干，抖了抖猫耳朵，看着眼前与自己等高的百米巨人，“喵，你叫什么名字？”

“巫江。”

“巫...江？学空间之术，你道号就叫帝江吧。”

“谢过师尊赐道，帝江见过师尊......”

帝江跪拜在地上，对着白猫行师徒之礼。

“好好好，爱徒快快请起，下面是空间的第一课，空间由心，百面百相。”

白猫身躯一垮，化作成千百条小白猫，跳跃在建木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