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差点被榨干了……
这一仗断断续续,待到鸣金收兵已然是丑时末,即便房俊身强力壮龙精虎猛,但是在豁出命亦要怀上孩子的郑秀儿痴缠之下,亦觉得腰骨酸疼无以为继,最终将软成一滩烂泥也似的女人搂在怀中,抱去书房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
侍女们早已备好早膳,侍候着房俊洗漱之后用餐。
郑秀儿则将脑袋藏在被窝里,死活不出来。昨晚自己的行为其实已经有些过分了,未得大妇允许之下私自缠着郎君求欢,若是正室大妇好妒,完全有理由将其发卖送人,驱逐出府。
纵然高阳公主不会这么干,郑秀儿也觉得没脸见人,昨夜的她好似发了疯,欢愉之时歇斯底里的嘶喊怕是整个后院都听得清清楚楚……
房俊不以为然,到了偏厅用膳,高阳公主和武媚娘倒是神色如常,唯独俏儿和秀玉秀烟几个侍妾给房俊盛饭递碗的时候,难免秀眸闪烁一脸幽怨。
话说虽然成亲已久,却不知为何房中唯有高阳公主和武媚娘殿下子嗣,其余几个侍妾如花似玉亦没少辛勤播种,却一直毫无动静,这使得房俊时不时的也有些紧张,莫非自己的种子出了问题?
这年头母以子贵,女人本身是没什么地位的,更遑论只是一个侍妾,若是没有一男半女傍身,几乎与婢女毫无区别。
几个侍妾年岁渐长,身子也都熟透了,肚子里却是半点声响也无,如何能不焦急?
昨夜郑秀儿的痴狂,似乎给几个侍妾的心里打开了一扇窗户……
房俊在几个侍妾灼热的眼神下差点化成灰,匆匆用罢早膳,逃也似得出了家门。
昨晚一个郑秀儿就差点将他榨干,若是四个侍妾轮番操作……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前贤之教诲音犹在耳,哪怕是想要传宗接代,那也得悠着点儿来……
……
骑着马刚刚出了府门,手扶着酸疼的后腰揉了揉,便见到门前大街的对面听着一辆精致华美的马车,房俊大量的时候,车夫已经从车辕上跳下,上前两步,躬身施礼道:“见过房驸马……吾家殿下在此等候多时,还请房驸马上车一晤。”
房俊奇道:“你家殿下是哪个?”
未等车夫回答,马车的车帘掀开,里头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秀美清丽的小脸儿,清声唤道:“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