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滘口站出来,我就接到了柯晴的电话,她问我现在在哪儿,我说:“还在广州,咋了?”
柯晴说:“没事,闲的无聊找你喝点儿!”
我说:“你没跟车回去啊?”
柯晴说:“嗯,我休班,在这边玩几天再回去。”
我说:“那行,你来滘口这边吧,我请你!”
柯晴闻言,有些不满的说道:“又去上次那家小馆子啊?”
我说:“刚从佛山回来还没吃饭呢,正好去那边吃点饭。”
柯晴说:“好吧,那我现在就过去。”
在广州这边,我们请客的时候只去自己熟悉的地方,自己不熟悉或者看上去有些档次的地方是万万不敢去的。
还记得柯晴第一次请我喝酒,是在离火车站不远的一个商业区的酒吧。
一打小瓶的啤酒要两百多,我们两个人只点了两打啤酒和一个果盘,就花了五六百块钱。
当然,我并不是说这五六百块钱我们花不起,我只是觉得这钱花的不值,在滘口这边五六百块钱够买十来箱啤酒了。
朱贺达听说柯晴要过来找我喝酒马上就来了精神,死皮赖脸的不肯走,和我一起坐在地铁站门口的台阶上等柯晴。
虽然已经过了晚高峰,可地铁站的人依然不少,偶尔有面容娇俏身材窈窕的年轻女人从我们身边经过,朱贺达的眼珠子就冒出了绿光,像狼一样盯着人家看。
丢人,真是丢人啊!我嫌弃了朱贺达的猥琐,就挪动着身子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生怕别人知道我和他是一伙的。
朱贺达却不以为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个个漂亮的女人走进地铁站,或者从地铁站走出来。
或许是朱贺达的样子太过于猥琐,已经影响了这个城市的形象,在不远处的广场上执勤的警察朝我们走了过来。
警察是要维护治安盘查可疑人员的,他检查了我们的身份证,然后又像审犯人一样审问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朱贺达唯唯诺诺的说道:“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