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啥?打架啊?喝了几口酒就不知道自己是干啥的了,他妈的有种去跳江啊,谁不敢跳谁是孙子。”
我的心情也不好,原本想着借酒消愁,被他们这么一闹,心情更不好了。
我的话还是管用的,老韩重新坐回到座位上,冷着一张脸不说话,眼睛死死的盯着谢玉。
谢玉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自顾自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他比我早一天回到广州,罗依依那边的事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他待在长沙也帮不上什么忙,罗依依就让他先回广州了。
按理说魏凯的母亲是自杀的,这不关罗依依的事,况且罗依依当时并不在长沙。
可死者的亲戚家属就认定了是罗依依害死的,非要缠着罗依依不放。
死者的几个兄弟姊妹就把死者的灵位摆在了罗依依的家门口,一天到晚的烧纸,还不停的播放着哀乐。
楼上楼下的邻居不堪其扰就报了警,可警察来了也只是批评教育一下,并没有真正的解决问题。
谢玉说如果不是罗依依拼命拦着,他早就把那些人砍了。
我说:“砍人不犯法呀,你把他们砍了你也要偿命啊!”
他愤愤不平的说道:“那咋办?就这样让他们欺负呀?”
我说:“他们这样闹事无非就是想要点赔偿,不管怎么说,人死为大,让罗依依赔点钱不就完事了吗?”
谢玉说刚开始的时候警方那边调解了,让罗依依赔偿五万块钱的丧葬费。
罗依依念在和魏凯夫妻一场的份上,就同意了警方提出的方案,可对方那边却不干,说是最少都要五十万,要不然这事就没完。
罗依依的事情就这样陷入了僵局,只要对方不做出过激的行为,就连警察都拿他们没有办法。
我说:“天天在人家家门口烧纸放哀乐,还不算是过激行为啊?难道就不能用法律手段来收拾他们吗?”
谢玉恨恨的说道:“法律,法律就是专门用来对付老实人的,法律也害怕那些地痞无赖。”
这是什么话,我只当他是喝多了,不想再和他讨论这个话题,就问他:“你这边的事解决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