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豌嗤之以鼻:“那老实说你不论才学还是相貌,比如身高都比他高上许多,差距可不止一点……”
这话其实是故意的,就是逼着人说实话。
小洛洛除了偶尔娘气一点,有时候会哭的嘤嘤响,在其他时候可比谁都爷们儿……
比如这人会一边梨花带雨,一边把别人揍的骨折下不了床。
别人说自己断袖是被骂的,他是把人打服气的。
洛文祺突然身体一滞,如画的眉眼挑了挑:“佛曰不可说。”
白豌鄙视:“你不是佛。”
“呐呐呐,总而言之,我必然不会像小白你似的,看上子辰兄的美色。毕竟陈形意没有美色……”
这话也不知是在贬低谁,但是戳到了白豌的筋,让其皱着眉头连声否认。
“我可不是那么肤浅的人。哪怕子辰兄是丑八怪,我也是非他不可的。他怎么着都是我的!”
这话说的字字清晰,真是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情恸蜜语。
洛文祺愣了一下,调笑的揶揄他:“呐,是!他是你的。没人和你抢。 ”
白豌有些邪气的笑了笑:“他以后就是我白家的人,不……韩家的人。”
“呐,小白。你比我要幸运……我没有什么奢求……”
洛文祺伤春悲秋的感慨了一句。
“小洛洛啊!”白豌两只手一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我不鼓励你做什么,也不会劝解他回应。”
“我只希望你们俩都好好地,能过的欢喜,不留遗憾。你若是付出的感情没有结果,坚持不住兄弟可以陪你买醉。”
洛文祺愕然的怔怔看着这人,捏了捏衣角。
不知是过了多久,这人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将手中的信封捏的极紧。
另一边。
阿砚如今作为执戟郎,端正严谨的走到官衙附近,不由顿身。
这屋子内的暖意明显比之前要强得多。
都是为了能让白工师作画的时候,能够稍稍舒适一些。
而端坐桌前的凌书墨察觉来人,表情淡漠文雅的坐起身来。
“阿砚。”
他才刚处理了细作的斩刑,如今正是有无数文书案卷批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