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慕容峥瞪大了眼睛血流满地,摔下观战马车。
人,直接横死当场。
玄璃军主帅一死,顿时军中大乱,慌了手脚。
而这妇人和少年则在临死之前,引燃了火折子。
原来,他们方才进入军中之时,就将衣内的桐油飞溅到了穿过的马匹之中。
马儿们尾巴都着了火,开始横冲直撞,骑兵们都拉不住马,陷入乱局。
更加祸不单行的是,在玄璃军中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几千人,弄的驻扎营地塌陷,粮草被焚,死伤无数。
定州军面对这没有主帅的惊弓之鸟,马不停蹄的围追堵截,导致不少玄璃军丢盔窃甲的逃窜。
城楼上,凌书墨淡然看着,皱眉间凝神屏气。
早在收到对方威胁文书的那天,白豌和凌书墨就私自商量了这些对弈厮杀。
这场以少胜多的守城之战,不得不剑走偏锋。
这场守城之战,最终持续了整整五日告捷。
大赢第一百二十一年,四月。
玄璃军以五万军围攻定州城,再次以攻城失败落幕。
定州军建工事抗敌,歼灭万余人。致死士冲杀,歼灭主帅慕容峥。
外援千人伪军挖地道致玄璃军营帐之下,歼灭万余人,俘虏千人,缴获大量器械。
如此,定州军再次大胜,玄璃大败。
定州军所有人无不欢腾雀跃,为成功守城不被入侵而激动的泪流满面,抱头痛哭。
可是,凌书墨却是第一时间将司户参军金琢关押起来,派了大夫照顾弟弟,弟媳。
甚至,他还派了大夫小厮继续去照看陈形意。
仿佛忙的不可开交,脚不沾地。
明明几日通宵,明明这些事情,都可以交给别人……
明明,这个时候可以大家一起庆贺守城成功之喜。
白豌实在看不下去,自己也疲惫的情况下将人拽了出去。
甚至,他在力气明明不及对方的情况下,直接把人连拖带拽弄到了房间墙角。
“阿白,你拉着我做什么?”
“我还要安排此次战死将士的抚恤,缴获器械的收纳,登记在册的户贴……”
“对了,还要任命新的司户参军,审问金琢这个叛徒,还有……”
忽然,胸口一热。
有个人一双手紧紧抱住他,胸口热帖的传递过去。
这一刻,
凌书墨赫然没有了之前的镇定从容,头靠在对面人的脖颈间感受着温软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