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却是满眼欣喜之色,微笑间摩挲着。
沈竹月有些诡异的看着对面人,张口结舌间思量万千。
看来三画圣的境界,非常人可比。故意画成那样,也能看出些端倪。
凌书墨一定是从这画也能看出韩妙染的画中之境,笔法诡谲。
他们真不愧是多年的知己好友。
……
回到马车上,白豌困顿的叫赶车快一些,半点没有注意到某个人藏起画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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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瞧了一眼车帘外问:“子辰,你方才和沈兄说了什么?”
凌书墨淡淡的:“没有什么……”
又是没有!
白豌无意去猜这人在想什么,顿时回头看了一眼帘子后的人。
“虽然如今乱世,丹青不易。可没有右手,也算不得废。沈兄最善画良驹和五禽,就这么放弃,实在可惜!”
“我得记下来,将左手心得写了给他!”
见状,凌书墨笑容一敛,讥诮道:“也写一份给我!”
白豌愣了一下,只觉得这人言语古怪,有些错愕当场。
他试探性的,结合如今场景思考片刻。
“城中是不是收留了不少因战乱右手残疾的人,想要左利的生存文书。那我得好好写!包括如何对待盲人的。”
“好……好……”
凌书墨忽然顿身,侧着身子一句话也不说。
总是君子有仪的人,这会儿子仿佛强行入定模样。
白豌闭眼,深吸了几口气,邪笑:“你以后吃味能不能……不要那么明显。”
“很明显?”对面人身体瞬间僵硬。
“是——非——常——明——显——”
无语了……
他就算仍然盲着,都能听出呼吸语气的不同。子辰偶尔别扭的脾气,可太了解了。
于是,这人轩眉一挑,轻言哄了哄:
“天上或地下,乱世或繁华,我唯你而已。”
没一会儿,凌书墨就觉得面上温热滚烫,直接被人蹭了个好大的便宜。
二人就这么相视着,坐着马车朝定州军州事住处前行。
逐渐消失在沈竹月的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