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秀逸面容,似乎清凉中能勾勒出火焰似的灼热。
他仰着头拥了上去,用指尖轻柔的触摸着那人,眼眸中带着红。
“你刚逃出地府吗……”
对面人耳朵一动:“你倒是把我想的厉害,阎王爷那么好忽悠?”
实在是很喜欢听,这对万事万物都玩世不恭,不以为意的调笑言论。
就算这只是梦境也好,凌书墨也急不可耐的紧紧抱住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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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逃出来也好,也好……这次我想去找你……”
还来得及说自己要做什么,直接就将其扣住了手腕,越发用着力。
“都说我不是从地府逃出来的!”对面人厉着声音。
然而,神志不清的凌书墨却是半点都没有听进去。
这人半卧在床榻,坐在一旁的人独秀灵可触,使人意乱情迷。
咫尺之间,触手可及……
那一刻,
往日什么翩翩君子,惩忿窒欲都没了。
凌书墨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竭力的感受着这个人的存在。
向来端方俊雅的他,从未如此失控的汲取面前人。
“阿白……”
他没有章法的吻着,这种浓烈而失常的情欲,几乎让对面人以为这又是一个假人。
“为什么你要这样,告诉我就不行吗………… ”
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不仅仅是分别的五年。而是明明这个人已经恢复了记忆,却一个字也不在他面前提。
“被囚井牢,跳护城河这种事。但凡你说一句也好……”
勉强可以得到呼吸的人,蓦然:“你都知道了……”
凌书墨捧着他的面颊:“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瞒着我?”
“我是觉得过去不重要,将来才重要……等等……你……”白豌还未说完,就被对面人的堵住了口。
凌书墨之前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似乎是本能似的,在仅剩的理智中烙印自己的气息。
都说酒壮人胆,最是魔咒。
长久的压抑和克制,这种情不自禁怎禁锢的住,醉人汲取仿佛是顺理成章。
火烛辉映,摇曳的与窗外的雨呼应,扰人心智。
乌丝交叠缠绕,人在轻声细碎间,处处流连。
凌书墨心想,就算是鬼魂。就算地府逃回来的念想也好,他不想放开。
只有,某个人在黑夜中羞愤又懊恼:“不对,我怎么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