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事人本身却是不清楚。
白豌稍稍收起笑容,手在摸索中,半空划拉了下才低声说:
“子辰,我此时有点后悔。当初看得到的时候,怎么不多画几幅你的肖像呢?”
这是在撕裂自己的心伤,凌书墨犹豫了片刻。又看了一眼其脚下的象棋棋盘。
他慢慢弯下身,低声地:“用象棋的棋局作为画局,有朝一日,或许可以。”
真不愧是毕生知己,这样也能猜到自己的意图。
白豌有这样的想法其实已经算的上自我麻痹,又或者是天方夜谭。
作为眼盲的人,不过是给自己一个莫须有的希望而已。
可是,凌书墨居然会真的相信这种棋局作为画局的事情。
这人神色复杂的抚摸了一下棋盘上的纵横交错,无奈且自嘲的:“不觉得我傻?”
凌书墨望着他,视线从其无神的目光一路移到已经布满细伤的手指。
那些都是为了能生存,瞎子乱摸留下的伤,心中揪痛间:“一个人追求毕生钟爱之事,不能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