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怕流言,我就辞官和你隐居。怕我反悔,那我就立欠条字据。”
“如果担心凌家香火,还有凌翰夫妇。我既然有此心,就做好了此生不娶妻生子的准备。”
好吧,所有的顾虑这人都想到了。
白豌既心动又无奈的看着他:“哎……子辰你真是心思缜密,真不该呆在礼部,应该去刑部专门写大赢律条文。”
可还没等他深刻反应过来什么。
凌书墨将一直不离身的白藕玉佩拿出来,立于人眼前。
那白色藕状玉佩,此刻表面光滑,阳光下一点流光之间,晶莹剔透。怕不是已经被人抚过和拭过多少次。
只见这人唇口微启,字字清晰:“佳偶天成,百年天缘,此情天地为鉴。你可愿意?”
白豌呆住。
这东西不是自己买印章那时候敲诈的劳什子吗?
这玉佩竟然还有这层含义,自己当初只是想让这人随便卖了换钱,原来那个时候子辰就……
面对如此风华绝代的男子,字字深情,庄重且虔诚的用玉起誓。
可谁都知道这是不伦,不会得到世人认可。
看到此情此景,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应才好。
凌书墨静静的看着他,只听得那低声沙哑,将其递的更加近。
“我最后问你一次,此情天地为鉴。你可愿意?”
白豌看着这白藕玉佩沉思着,一句话也不说,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人脑子里层层叠叠的思绪,像一张密集的大网。
可能,他内心深处其实远远不是平时那种不着调,大开大合的性子。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凌书墨也依旧没有听到什么回应。
他突然就觉得自己有些挫败,眼里的光也逐渐黯淡。
“好,我知道了…我把它还…”
蓦然。
对面人将其手覆住,压紧了玉佩。
只见白豌望着他的眼中沉静,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你可不能还给我。万一哪天我缺钱当了怎么办?”
凌书墨仿佛没有听到这人后面的话,只听到了前面说的不用还给他,眼中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看着这人在愣神,白豌还以为他没有听懂。
“你赢了,我认了…”
不愧是凌书墨。
一步一步,层层递进。一字一句,瓦解顾虑。
竟然把他说服到不得不妥协的地步。
就算他不是断袖,也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