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告诉你,我们大赢的男人都可以怀孕生子。你大街上看到的那些娃娃不一定都是娘亲的。就连你,徐大人说不定也是你爹生的呢!?”
听着这番荒谬绝伦的胡说八道,徐晨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你可知道,戏弄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白豌眉开眼笑的领着徐晨来到大堂,一边走,一边道:
“小的怎么敢戏弄您呢?谁都知道我阿白是最诚信的。从小到大半个谎都没撒过!最老实了!”
徐晨看着这张白净俊秀的脸,确实看着十分纯良可靠,容易接近。
可嘴里的话,听着就像是扯淡。
他们来到了洛府园林的大堂,里面空无一人。
徐晨正想找画童发作,却发现对方已经端来了一杯茶水给他。
不仅满面笑容,看着还十分老实。
这人完全没有想过,所谓白豌他越是笑的纯良,就越是憋着坏。
“徐大人,来喝点茶水。”他笑盈盈的将水递了过去。
然后白豌指着窗外不远处的一个小楼,慢条斯理的对他道:“你看,我们家凌大人本就身子弱。前两天还去接圣旨,实在辛苦。现在还在养胎呢……”
徐晨怒着眉头,喝着茶水。
只觉出这人方才的话,实在荒诞可笑。
但是看向那小楼,却有真的看到一个青衣消瘦之人,半卧在床榻,好似十分难过模样。
“我看你们不如上书给陛下,就说凌大人身怀六甲,身子不适。晚些日子再交画,可好?”
徐晨哼了一声,觉得十分可笑。
这凌大人若是不画就是抗旨,那就直接可以判一个抗旨不尊!
可是如今是能画,但是因为身怀六甲,画的不顺畅!这可如何是好?
他觉着这凌书墨简直是自寻死路。
于是,徐晨对着面前这个俊俏的小画生道:“这凌大人如果不怕人头落地,我也不怕什么。上书便是!”
……
时间已经拖延了一日。
凌书墨依旧坐在画斋凝眉。
手中执笔,笔法飘逸。
他和白豌早就计划好了两项计策。
“子辰兄,我那样编排你。你不会生气吗?”白豌欠着身子,朝他道。
老实说,那番话自己也说的极为困难。
大概是……
放下笔搁的人终于面色变了,他眉目看上白豌道:“我说过,只要你说的,有理的我都会相信。自然不会因此生气!”
如此淡然,毫无大悲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