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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昏昏睡去,脸也红的厉害。
凌书墨赶紧将其不安分的脑袋护着,靠在椅背上。
然后,他将药膳碗碟拿近鼻尖处,无奈的叹息。
“阿砚,你在里面放了千醉酿是不是?!”
就在他刚放下手中的碗碟之后,门口走进来一个黑衣男子,步履轻快,十分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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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日里用梅花酿诓骗属下,属下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凌书墨摇摇头,并没有怪罪阿砚台的意思。
“他捉弄你,你这样也无可厚非。他似乎心中有苦,希望这样说一场,能解心中郁结吧!”
白豌是为了知道自己的身世才到兰园,他心里清楚的很。
但是,凌书墨却无法说出口。
他已经问了人,那药膳也只能算是安慰。
有的人也许马上就能想起,有的人也许就会糊涂一生。
比起月白想起身世和自己,他更不希望月白被从前所累。
毕竟以月白如今的画技为人,完全不可能驾驭当年的盛名,只会给他招来祸端。
然后,凌书墨捕捉到其人话里那迷糊的言论,对着身旁人浅声道:“他刚才口中说的那个神医,是什么人?”
阿砚拱手道:“属下要去查吗?”
对面人却是摇摇头:“不必,最近去往玄璃国的商队已然装备齐全,可入国境。我怕是近日便要动身。御医林石青也答应随行,我若回国,可恭请其前来,所以那神医不必在意。”
您要动身出境。这人……”阿砚瞥了一眼椅子上昏睡的某人。
稍微停顿了一下,凌书墨的动作很轻,但还是愕然站起来。
去往玄璃国本就是他此次奉的密旨,只是白云城恰巧在两国边境,他才得以短暂停留。
不过,按照原本的计划,他本不该路过此处。虽说有私心之嫌,但是确实当初对破解自己画作的白豌身份产生了好奇。
“此行是我职责所在,至于他……”凌书墨的眼中深沉,“那个私自调查他身份之人还未查清,实在不能让人放心离开。”
阿砚却是道:“属下有些道上兄弟,功夫与我不相伯仲。可留在这里看护这人。”
凌书墨心中本是紧绷,闻言缓和了许多。
他看着那昏睡之人浑浑噩噩,右手的断指尤为扎眼。
“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