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五条悟的兴致一直都不太高,两面宿傩亦然。
明明是为了月神祭的烟火大会出来的,结果现场被咒灵搅得一塌糊涂,甚至部分建筑和街道在刚才的战斗中都受到了严重的破坏,
五条悟和夏油杰对此的态度都不可置否,这个结果无疑令他们感到满意。
前所未有的阴暗带着恶劣的爽感。
联系好辅助监督处理后续,夏油杰和胖达一人一边搭着月读津见的肩将他拐回了回去,全然无视孤零零走在一行人后的两面宿傩。
但他并没有计较这么多,沉默的缀在队伍后面,始终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明明可以把虎杖悠仁换出来的,
但他没有那么做。
目光在月读津见身上打转。
像是什么古板封建的家族里手握大权的主母,纵容又阴沉的斜倪着在外偷腥的软弱丈夫。
勾三搭四的……真是……令人不快。
当然,这其中的大部分错误最后都会被归咎于那些不三不四的婊子、下三滥的野男人。
他懦弱无能的丈夫不过是被蒙蔽住了双眼,被强迫着、诱惑了而已,
他也只有在他手上才会被倾泻出来,沉默又不老实的家伙……
怎么会这样既可怜又让人恼怒呢?
他都快爱不释手了。
“呵呵……”
*
夜深了,高专内。
五条悟已经装不下去了,他和月读津见闹了这么多天的别扭,一直自持甚高的不曾去和少年贴贴。
现在却是抓心挠肺的“痒”,
上瘾了的东西是戒不掉的。
月读津见在夜蛾正道哪里的信用并没有清零,尽管如此却依旧不被允许住在学生宿舍。
“可恶,爸爸滥用职权!”
“不,这是出自多种因素的考量。”夜蛾正道推了推眼镜,一把将门关上,无视了那个撺掇着儿子搬寝室的夏油杰。
他只是老了,不是瞎了,
更没有心盲。
那几个坏家伙心底打的什么注意他闭着眼都能想到。
把夏油杰轰走后,月读津见收拾了衣服便准备去洗澡,只是刚把花洒打开,就又听见了敲门声。
只好简单冲了一下,随便裹上睡衣不情不愿的开门去了,撅着嘴巴,很不满的模样。
一点小事都能让他不顺心,娇气得不得了,但遇上真正的大事时,又表现出一副不怕死的坚持和莽撞。
头发还湿哒哒的,一只裤腿被随意的卷起到膝盖,上衣也歪歪斜斜的,露出了半边湿滑白净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