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

“对，企鹅。”

史密斯连续快速的眨了几下眼，他并不是很能理解，发现了一只有特殊能力的企鹅是什么意思。

沈青书看着他一脸迷惑的表情，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多想了，我只是突然来了兴致，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是吗？”和梵蒂冈外交次长拉尔德林的谈话在即，尽管有自己这个介绍人，但是好好想来，沈青书应该也压力颇大吧。

不过好在接下来的谈判并没有什么问题，尽管在全世界都有信徒，但是梵蒂冈的位置却十分尴尬。说的难听一点，只不过是依靠全世界各地教堂教会的给予过活。而时任大主教又是个甘于清贫的高洁之人，所以能有这种拉赞助的机会，拉尔德林当然不会放过。

仅仅是帮忙引荐，就可以拿到梵蒂冈两年多用于维持正常运转的资金，这笔买卖绝对划算，更何况对方还是史密斯推荐的人，并不需要担心消息泄露之类的问题。

在谈好条件之后，这位梵蒂冈的外交次长立刻离开了这个教会，被人知道出现在意大利以外的地方，可是会出现麻烦的。

沈青书倒是没有离开，他只是坐在教堂的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神分光暗》：“尽管是研习宗教之人，但毕竟能当上外交次长，谈判手段令人佩服。”

史密斯沉默了片刻，终于等教堂里面只剩他们二人的时候，才缓缓开口：“既然已经谈妥，沈先生，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可以吗？”

听到这话，他直了直身子，一本正经的看向了眼前的大功臣：“请说吧，我可以做主的，一定答应。”

“所以，那个，唔，反正......”

“你想说什么就说啊，为什么支支吾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