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跟云月霓这俩个贱人害死她了,要不是为追杀他们俩,她也不至于离开琴房,又得面对傅修砚这狗男人。
“既然玩够了还不快上楼去?”傅修砚道。
沈听诺惊讶地抬眸看着眼前之人,讶异他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以他的性子,不该是挖苦她或者骂她一顿才会松口放人的嘛。
奇迹,简直是奇迹啊!
傅修砚见女孩傻愣着不走,他冷下脸来,“还不上楼,是想我送你吗?”
“不想!”沈听诺立马回道,拔腿就冲上楼去,半点都不敢停歇,生怕停下来一秒男人就亲自送她回房。
经过男人刚才发疯一事,她是再也不敢与他待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女孩怕他跟怕鬼一样,傅修砚快郁闷死了。
同样是欺负过她,她怎么就不怕姜淮?
想到姜淮全程被揍的惨状,傅修砚的心口才稍微舒服了一点。
沈听诺揍姜淮时,傅修砚就在门口看着,他是清楚姜淮和沈听诺之间的纠葛,所以是有意袖手旁观让他们的怨结得再深一些。
唯有这样,以后姜淮要是真认出了沈听诺来,以他们之间深之又深的隔阂,要在一起基本上是不可能。
他不担心沈听诺,但他不放心姜淮。
认识这么久,他是了解一些姜淮的性子。
要是真被姜淮知道认错了人,这家伙一定会不顾一切的与云月霓分开,排除万难也要跟沈听诺在一起。
思及此,傅修砚觉得两家联姻还是要尽早。
他要在姜淮认出沈听诺之前,将婚姻与孩子的枷锁绑在姜淮身上,让姜淮跟沈听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在一起。
医院。
姜淮和云月霓再度进了医院,俩人都是医院的熟客了,所有护士几乎都认得他们俩。
对于他们又一次进医院的事,早已经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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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医院主要接受医疗的是姜淮,因为他手指被沈听诺敲骨折了,必须拍片子和打石膏。
得知孙子又又又进医院了,姜佬第一时间赶来,杵着拐杖站在床边,眉头紧皱地看着病床上多灾多难的孙子。
“什么情况,怎么又受伤了?”姜佬不悦地问。
姜淮尴尬地挠了挠眉梢,“爷爷,你怎么来了?”
他避而不谈受伤的原因,要是被爷爷知道他这是被一个女人打的,估摸着爷爷手上的拐杖要落到他脑袋上了。
一个男人被女人打进了医院,属实不配做姜家未来的家主。
“别转移话题,你怎么受的伤?脸上的巴掌印又是怎么一回事?”姜佬没那么好糊弄,“月霓,你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云月霓张了张嘴,正要实话实说时,姜淮抢先说道:“抱歉爷爷,是我耐不住寂寞让助理找了一个女人,玩的有些大。”
此话一出,病房内陷入诡异的沉默。
等姜淮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什么话时,他懊恼不已,刚想要解释,沉默的姜佬却重重咳了两声,举起拐杖用力打了两下姜淮。
“疼,疼,爷爷,别打了,我今晚已经够倒霉了!”姜淮没敢躲,只抬手挡了一下拐杖。
被女人打进医院,又被亲爷爷打,怎么不是倒霉呢!
“你还知道疼,叫女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挨打?”
姜佬怒斥,想到云月霓还在,他又重重打了姜淮好几拐杖。
嘴里还在不停骂着:“都快要订婚的人了,你还在外面乱来,你怎么对得起月霓?”
被点名的云月霓,赶忙伸手拦住还想继续打的姜佬,连忙劝说着:“姜爷爷,您别气了,注意身体,淮哥哥知道错了,他也向我保证过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她帮着姜淮圆谎,虽不知道姜淮为什么不说实话,但她也不好拆穿姜淮的谎言。
姜淮见云月霓帮他,他顺势附和道:“爷爷,我真知道错了,您看月霓都不生我的气了,您又何必这么大动肝火。”
姜佬原本要放下的拐杖再次举了起来,“邦邦”重重打了姜淮的小腿好几下,比刚刚还要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