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是你，也会有另一个人站在这里，问我同样的问题。”

林枫沉默了。

妖仙儿说得对。

“仙儿姐姐，我真的能够战胜王吗？”林枫再次问道。

“现在的你不能。”妖仙儿肯定道。

“那以后呢？”

“以后……”妖仙儿顿了顿，道：“以后我们的孩子肯定能。”

林枫：“……”

晚风吹风山林，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们已经深入山林深处，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唯一的光源，就是小若若手中的电筒。

林枫缓缓停了下来。

“怎么了？”

“我们马上就可以见到王了，你不是想要去见王吗？”妖仙儿奇怪地看着林枫。

“仙儿姐姐，我们回去吧。”

“好吧。”

妖仙儿点头，与林枫一同转身，沿着山路，原路返回小村庄。

她不去询问林枫为什么，她从小看着林枫长大，似乎对林枫很了解。

林枫抬头，看着满天繁星，如水的月光挥洒柔和的光芒，只是山林太茂密，找不到林枫前进的道路。

小若若晃着手电筒，到处乱照，似乎十分开心。

“小时候，同龄人都在家里玩电子游戏，什么魂斗罗，超级玛丽……我特别羡慕小伙伴，就闹着让爸爸给我买。”

“最后他答应给我买，只不过买的并不是电子游戏，而是一幅象棋。”

林枫抱着小若若，牵着妖仙儿的手，自言自语说着话，似乎在追忆什么。

妖仙儿也不插话，而是默默听着。

她牵着他的手。

听着他诉说儿时的故事。

“我刚开始玩象棋，因为不懂规则，总是输给我爸爸，而且象棋里面有一个规则，特别不理解，对方主帅和我方将军，隔着楚河汉界，隔着棋盘最远的距离，为何不能面对面。”

“我一直不明白，那么远的距离，为何会有一技叫做‘飞将’，后来我爸告诉我一句话，那时的我似懂非懂，知道今天才真正明白那一句……”

“王不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