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几个人，还是老样子，兑水，搅拌均匀，之前的有点稀了，水加的太多，得减少三成！”

“你带几个人，拿着这个，互相往身上喷，别喷到眼睛，喷了不要擦干，等自然风干，衣服之类的全部烧掉，重新换一批！”

“你们几个，也拿这些，往寝宫里人多的地方喷，每个人身上也要喷，这是给公主的药，算了我先拿着吧！”

“愣着干什么，动起来啊，把这两瓶送去给皇帝，也都喷一下，娘娘和兕子得喷衣服，但是别喷脸，记住了吗？”

常图连忙点头：“喏，记住了，奴这就去！”

陈泽点点头，然后回到了房间内，公主还在咳嗽。

拿起听诊器，让汝南坐起来背对着自己！

“怎么这么瘦，你这肺痨多久了？”

“并没有多久，以前只是胃口不好，今日才咳的要命！”

汝南断断续续的解释，陈泽松了一口气，这还好！

太医真厉害！

汝南肺部湿啰音明显。

“来个宫女，把这个放你们公主腋下！”

陈泽让一个宫女过来，把水银体温计给了她，教她怎么拿，怎么放。

宫女很聪明，小心翼翼的放好了之后，陈泽点点头。

“转过来，我看看你的眼睛！”

汝南转了过来，汝南的眼底有点泛红。

“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动物，或者是同样有肺结核的人？”

“并没有，我常年深居宫中，来往之人并不多，加上前段时间受了寒，已经两个月没有出门了！”

陈泽看向其他人：“这宫中，只有你一个人得病吗？”

“其他地方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这宫中，就我一人！”

汝南的喘息声有点大，陈泽再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继续询问：“宫中可有老鼠，或者你这些日子，看过鸟？”

“并没有，这些日子连窗户都没开过！”

那只剩下最后一个可能性了。

“宫中可有牛？”

汝南点点头：“前段时间出门，我用过牛车。”

并不是所有贵族出门都是用马车的，实际上就算是李世民有时候出去，用的也是牛车。

老牛拉车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