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适合搞暗杀。
韩雪和月冰艳不惧暗杀,他俩有石肤术护体,也可以说有神功护体,杜飞云也不惧暗杀,他有超强的预感,总能避开死亡的一击。唯一惧暗杀的是韩香,即便他皮糙肉厚血量多,也怕敌人从背后偷袭。
沙老道的声音低沉暗哑,像从吹风管里吹出来的一样。他率先责问道:“你们怎么到现在才来?我已等候你们多时了。”
杜飞云道:“我们已依照你的吩咐,铲平了艾薇佳会馆,你呢?你说你要解救落难的女生,人呢?为何只有你一个人?”
沙老道道:“你们不是也只有你们几个吗?你们解救的妓女呢?为何没跟你们在一起?我听说你救了一位绝色美女出来,人呢?为何我没有看见她。你做事还真是让人不放心,令老夫失望。既然你都没有把你的美女带过来,老夫凭啥要向你展示我的美女呢?”
韩雪冷冷地道:“这么说,你承认是人口贩子了,你根本就不是来拯救她们的,而是唯利是图,想贩卖她们,重新把她们推入火坑。听说南洋是最大的妓女聚集地,肯定有你的功劳,你真会做无本生意啊,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惜你今天要破产了。”
沙老道讶然道:“你说什么呢?我虽然穿得不怎么好,但我不是无钱的主,我犯不着走私人口,你想多了。”
杜飞云问:“那你掳掠这些少男少女干什么用呢?你没有征得他们的同意,强行带走,不要给我说,是为了他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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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老道道:“你说错了,我这么做,确实是为了他们好。你没看见难民营的境遇吗?那是人待的地方吗?我把他们从泥坑里捞出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何错之有?他们应该感激我才对。”
韩雪恼道:“你撒谎!镇上的姑娘生活得好好的,需要你带走吗?你哪里是带走,分明是强掳。姑娘到了你的手里,吉凶难定,生死难料,谁知道你会把她们怎么样?”
阿立立马知道韩雪说的是谁,大声吼道:“贼老道,快把兰姐姐还给我。你抓了她不够,还想抓我,小爷我就在此处,有本事来抓呀!”
沙老道一双精明的眼睛看着阿立,不解地问“你是谁?我为何要抓你?虽然你长得还可以,但是我对男的不感兴趣,你不要自作多情。”
阿立气得差点吐血,胸口起伏,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我自作多情?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把年纪了,还想啃嫩草,那是为老不尊,痴心妄想。”
沙老道的眼里精光一闪而过,不动声色地道:“这位小哥跟我的徒弟沙汀洲的性格很像啊,都是离不开女人的男人,最终会因为女人丢掉性命。”
“咄,”阿立愤怒地道:“你才要死了呐。我又没有做对不起她们的事,她们为啥要害我?只有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才怕被人报复。”
韩香道:“听你的意思,你好像不喜欢女色。”
沙老道老实在在地道:“我不近女人已多年,不是我不喜欢女人,目的只有一个,不近女色,则避女祸。”
韩雪暗讽道:“那你抓那些女孩子做什么呢?总有一个目的吧。既不是贩卖,又不是占为己有,那是什么呢?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沙老道道:“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不问,我也要告诉你们。那些黑衣道士可不是我的手下,我命令不动他们。你们看清楚了,我穿的是红色道袍,他们穿的是黑色道袍,这把我们很好地区分开来,我们不是一路人。他们是上清门弟子,我是龙虎门的人。他们做了什么事,我可不知道,不要把他们做的坏事,算到我的头上。他们强掳镇上的少女,那是他们的恶趣味,我可没有让他们这么做。我只是让他们把难民营的少男少女们带出来,救他们于水火之中,他们欣然接受。如果他们的父母不同意,那没事,我们可以付钱,我们好比一场及时雨,滋润他们干枯的心灵,他们必然同意。”
杜飞云严厉地道:“可是我看到的和你描述的不同,他们在难民营杀人放火,那里哭声震天,一幅悲惨的景象。哪里有半点仁慈,完全是强盗行径,可想而知,那些少男少女们落在你们的手里是何等的下场。虽然他们在难民营过着饥寒交迫的日子,可是也好过被你们抓走失去人身自由。人生来自由,不受人拘束。你们的行为有违天道,为天地不容。既然你都承认了,那我们没有冤枉你,你和黑衣道士果然有关联。别以为没有人为他们主事,我要求你把他们立刻放了,不然的话,我们把你就地正法,强迫你交出来。”
沙老道悠然道:“嘿嘿,杜公子,还真是沉不住气,瞧你一副气定神闲、胸有成竹的样子,原来是个毛躁小伙子。我还没有告诉你我把他们怎么样了,你就给我定了罪,你是不是为时过早,过于武断了。”
韩香道:“你把他们究竟怎么样了?不妨说来听听。”